徒留时桉在原地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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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飞航和雷易是踩着落日的点回来的,几乎在他们回到营地的同时,最后一点余晖也落了下去。
他们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带了点伤,冯飞航身上的伤口最多,衣服都破了好几个口子,因为是他在丛林中开路的。
“有人来过。”几乎在靠近营地的一瞬间,冯飞航就察觉到了地面上的痕迹,和昨晚所谓的人鱼留下的痕迹如出一辙。
“时桉。”雷易皱了皱眉,视线投向没有点灯的黑漆漆的帐篷,手扣上了腰间的枪,眼中满是警惕。
“啊你们回来了啊。”时桉无能狂怒了一天,最后累的在帐篷里睡着了,听到有人喊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出了帐篷,随后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
冯飞航眸光一凛,语气冰冷的呵斥,“你身上的绳子呢?”
他绑的那个绳子,以时桉的能力绝对无法解开,就算想要找到什么利器隔开,她身上也不可能保持的这么干净整洁。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是有另外一个人将绳子解开的。
“啊说来话长,你也看到地上的痕迹了,是人鱼过来了。”时桉干巴巴的解释道。
雷易皱了皱眉,“我给你的信号弹呢?”
时桉委屈,“没来得及用。”
冯飞航冷笑一声,“你这个借口是准备一直用下去了是吧?说,这个岛上是不是藏着其他人,和你里应外合的在图谋些什么?”
人类的警惕性实在是太强了,特别是在怀疑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所有的作为,都能被当做是有图谋有预谋的来看待。
其实无论时桉怎么解释,冯飞航都无法真正的相信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