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纹的是个什么玩意,她看不明白啊!
时桉要崩溃了。
她脑子是抽了吗,要纹也不能纹这么大一块吧,而且好丑啊,和拼图似的。
哦不对,这好像就是个拼图。
时桉欲哭无泪,也没心思听广播剧了,钻进淋浴下就死命的用搓灰布搓了搓。
真的搓不掉啊!
时桉没有纹身的经验,不然她肯定就能知道,在她失忆的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么大面积的纹身是不会恢复到她身上这种一点疤都没有的程度的。
晚上躺在床上,时桉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在心中许愿。
希望一觉起来这只是场梦。
或者让她能想起点什么也行啊!
第二天一早,时桉顶着个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脑袋站在浴室的玻璃前看着依旧没有消息的纹身。
她向命运妥协了。
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不就是纹身么,虽然丑了点,衣服能遮住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不去医院把纹身去掉,因为她睡觉之前百度了一下,得知会很痛非常痛以及像她这种大面积的不一定能去的干净,时桉就放弃了。
光是痛这一点就足够她放弃,所以她才特别不理解自己那一个月到底是受了什么蛊惑,竟然会忍痛纹这么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