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相国公府的宁公爷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沉下了脸,扬起手里的鞭子,不管老太太,宁夫人如何劝阻,万无怜悯之意地挥向了正跪着瑟瑟发抖的宁羽城。
马车这厢,青辞点头应了此事,马车内陷入了一阵安静。外头的叫卖声还在,流越沉吟半晌,手里的纸扇“啪”一声合紧,对青辞道:“宁羽城的表妹要进京了吧?”
“是,两日后。”
流越想了想,家里长短郎情妾意的戏码似乎还可以再上演一番,正好再挫一挫安少芫那嚣张的性子,最好是脸上能被划伤六道指甲印,断了美美出嫁的念头。
一侧的青辞看主子的神色多了几分阴险狡诈之意,脊背一凉,立刻就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又要他去做了。
脑子转了一圈后,流越点点头,眉宇微挑,觉得这个可以一试。流越张了张口要吩咐青辞什么,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内的二人身子稍倾,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反倒是两匹马受了惊,叫出了声,害怕地蹬了蹬马蹄子。
“主子,不好意思,前面有几个孩子突然闯了过来,没惊着您吧?”车帘外的马夫安稳好了两匹骏马,朝身后恭敬解释道。
青辞对着车帘说道:“无碍,继续赶路吧。”
很快,马车继续前进,车身轻轻缓缓地摇晃了起来。青辞立身,等着主子接下来的吩咐,可转头一看,却见流越蹙眉支额不语。
青辞关切道:“主子,你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骤停的缘故,流越觉得额头一滞,紧张的感觉突袭整个头部,不禁揉了揉太阳穴,稍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