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安少音一味地重复这句话。
自孕后她就敏感非常,方才听了几嘴,满脑子都在想着云嬷嬷说的那几句话。
她现在怀着孕,身体多有不便,确确实实是没法子的。放在之前,流越若是想去找别的女人,安少音不会多想。
可是,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啊。
一想到方才云嬷嬷要流越找别的女子,安少音心神不定,绞痛难耐。
嬷嬷分明说过的,流越不会有别的女人,可是现在却提议要流越去找别的女人。
还有流越,流越竟然答应了。
流越指名道姓要秋蝉。
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婢女。
安少音愈想愈觉得委屈,豆大的泪珠潸潸而落,一滴滴打在蜷缩不已的手指上,沿着指尖滑落在衣裙之上,最后化为一片水渍。
“王爷想要秋蝉,当初何故生气!我最初,是想秋蝉服侍王爷的。”
闻言,流越心头微微一沉,随之是一声轻叹。
果真是听了只言片语。私下两人相对,她头次唤他王爷。
“我没有这个打算。”流越一把抱住安少音的肩膀,“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