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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表兄外加皇帝有意的潜在未来驸马对她好像印象不错

秉着职业道德,绝不乱惹桃花,沈青果断开口:“舅母还在院内等着表兄,表兄不必陪我先行一步吧,侯府内一步一景,且让我在府内转转。”

温仲云闻弦歌而知雅意,闻言礼数周全的告退了。沈青站在原地扶了扶鬓边钗环,见庭院里花树郁郁葱葱,春风浅草 ,起了玩心,回头叫退了随侍的芳洲,提着裙角下了回廊,刚转过一处假山,猛地便被拉住手腕按在墙上,口中惊呼未出,倏然之间只见月白色罗袍翻覆,便听得耳畔声音含笑道:“殿下莫慌,是我。”

是江流。

“你怎么来了?”

沈青被江流困在墙壁与他胸膛之间,只感觉他身上香气铺天盖地,眼波暗沉如水,帘外花影绰绰下见他精雕细琢的鬓角额线,他殿下抬手盖住了怀中女子的双眼,似笑非笑问道:“臣不该来?”

“你这是什么话…”沈青整个人还是蒙的,隐约感觉这人与平常不同,拉了拉他的手没拉动,“你捂着我眼睛做什么?”

视觉被剥夺,其余感官却更加敏感,沈青只感觉耳边轻轻一声叹息,轻若飘羽,欲说还休,勾的人不知怎么便心里一动:“此处风大,臣怕殿下迷了眼睛。”

“你这,这说的什么胡话…你今日怎么了?”

江流看着怀中女子被捂住眼睛,明明不安犹疑却仍乖乖待在自己怀里,像极了初生湿漉漉的幼崽盲目信任身边的强大妖兽,直叫人想欺负的她哭出声来才好。

江流的手掌仍盖在沈青眼睛上,感受着她纤长睫羽扫过掌心,蝴蝶敛翼般瑟瑟:“温氏子素有美名更是与殿下青梅竹马,殿下可是觉得,臣不该来?”

“你这人好生奇怪,与表兄又有什么干系”沈青晕晕乎乎的,伸出手点了点他的胸膛,勉强拾起几分帝姬的威风,活像装腔作势的猫儿,“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快把我放开。”

江流不为所动,用另一只手拨弄着女子如玉的耳垂,看着其慢慢染上珊瑚艳色,眸色更为深沉,语气却仍然温柔,慢条斯理的附在沈青耳边:“哦?殿下还未下降温家,便已如此亲近了?”

江流想起方才这二人在飞花游絮里相对而立,言语亲昵,好生一双璧人,他更觉心底暗火骇人,烧得他一颗心如寒铁坠入火海。

荒唐二十载春秋,他跌在泥沼挣扎求生赶朝暮。

幸而遇见她,悔不该遇见她。

沈青一怔,想到尚主一事不过今晨在御前提起,来不及惊诧于江流如今手眼通天,又气又急的拉下他的手,也顾不上他不同于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