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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副将不可置信的问道:“将军,那三皇子怎么办?”

胥成业沉下脸:“大皇之前有密令传我,若三皇子有何异变,不可因其一人置全军于死地。”说完一扬马鞭,高声道:“走!”

南楚军队四散而逃,季洲白对着季飞光远远一挥长-枪,调转马头率一众轻骑追去。

季飞光与军中众将领见敌军仓皇而逃,南楚皇室被俘,不由得扬声大笑,令下属回城,准备摆酒庆功。

到了夜间,渝州城内营地里处处高歌欢笑,将士们烹羊宰牛,共庆战果。季飞光端着酒杯高坐在主位,笑得颇为得意。他本来还以为这场战还得僵持许久,都做好了持久备战的准备,没想到南楚那个二愣子皇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贸然攻城,还在千钧一发之际晕倒在马上。饶他一介武夫,平生不信鬼神,也暗自嘀咕此仗当真是如有神助。

沈青坐在季飞光旁边,也被这将士们高涨的情绪所感染,一面慢慢饮酒,一面和人们一起沉醉在这胜利的喜悦里。

想起刚刚听说的慕容修阵前突染昏厥一事,不禁抿出个笑,果然,害人终害己。

之前季映雪不合常理的想要季飞光的衣袍,就让她起了疑心。一个原剧情里能害得季家满门不得善终的人,会突发奇想要做衣服尽孝心?

她虽

然肯定季映雪没安好心,但猜不透她到底想要衣服做什么。正在她思索之际,之前她顺手帮助过的季映雪的贴身丫鬟青樱前来谢恩,她便只是碰碰运气般的问了问这两人当初在齐国都城做过些什么。没成想,青樱在回禀的时候,透露出之前听季映雪的吩咐救下慕容修之时,曾经为他换下过有些血污的衣裳。她见那料子好,主子也没注意,便偷偷洗干净昧了下来,想送回家给家中兄长穿。这次回乡也装在行囊里带了回来。

沈青一听便有了注意,叫青樱拿来衣裳比对了下,见与季飞光的身量差不多,就让人把这件衣袍送去给季映雪。

沈青用指甲弹了弹酒杯,不禁感叹,这俩人可真是天生一对,没一个好东西。

正在宴饮之时,外围顿时起了一阵喧哗,只见季洲白腰悬长剑,带着几人疾步走来,一展披风,向着季飞光拱手报道:“禀将军,我等重创南楚军队,斩杀副将七名,亲斩敌首主将胥成业于马下,其头颅封于匣中。”一旁的随从已然捧了匣子奉上来。

季飞光接过匣子,并未打开查验,站起身来高举酒杯,扬声喊道:“诸位今日血战,方能保我渝州父老,天佑我大齐!”

将士擂起军鼓,众人的喊声地动山摇:“天佑我大齐!”

“季将军二人佑我大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