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诗兰有些无语的收回目光,又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一碟煎蛋。
玛德,好气哦。
正说着话,钟伟端着杯水从宴会厅那边过来,一屁股坐在餐桌旁,精神不太好的锤了锤脑袋,抱怨道:“我是真受不了了,雪怎么还没化啊,一天都不想在这待了。”
“怎么了呀?”
“昨晚上做了一宿的噩梦。”
关诗兰起身从厨房端了杯牛奶递给他,听这话关心道:“什么噩梦啊?”
“梦呗,就那些乱七八糟的。”钟伟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缓了口气继续说道:“摄影的那个人呢?”
“他出去了,说看看外边雪消了没。”池苑回道。
钟伟听这话便抬高头往大门方向看了好几眼,接着看着众人低下声有些神秘的说
道:“我跟你们说啊,我想起了件事。”
沈青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一边的关诗兰问道:“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我想起来,就咱们来这的路上。”钟伟回忆道,“飞机上我听见导演和这个摄像的吵架了,当时我睡得迷迷糊糊没太听全乎,但是我记得,好像是摄像的这个欠了导演好多钱。”
“真的呀?没听说啊。”
“绝对是真的,数额挺大的,俩人当时吵得挺厉害,我记得导演最后说,这趟回去要是再不还钱,就要找律师起诉他了。”
关诗兰一听也若有所思,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印象,这一路上导演都不怎么搭理他,他主动搭话也不接茬。”
“对了。”钟伟眯了眯眼,“你们想想,我也不是怀疑谁啊,咱们这些人都跟导演无仇无怨的,就他一个有点问题,还不起债杀红眼的人也不是没有啊,这种事社会新闻上常见。”
“那为什么要挖眼睛呢?”池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