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轻轻挑了
挑眉,随口夸道:“陛下临的像极了。”
白渊却像得了最大的奖励一样,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将案上散落的纸页拢起来。
沈青看着他的动作,开口说道:“陛下,方才摄政王见殿外海棠开的极盛,便托我向您请求一事。”
“摄政王?”白渊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问道,“他有何事?”
“他府上的几树海棠生了病,想向您讨几个照料海棠的匠人。”
白渊微微皱起眉头:“这是”
沈青出声打断了他的话:“陛下可信我?”
“那是自然。”白渊抿着唇,“我不信您,还能信谁?”
沈青见他一脸严肃,没忍住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那您便听我的,让您身边的内侍选几个花匠送到摄政王府中。”
白渊被她这个摸头的动作搞得僵在原地,第一次露出几分少年人青涩的不知所措,连忙说道:“花匠,啊好但是,您怎么能,摸孤的头呢。”
沈青是刚刚一时手快,实在是小皇帝长的蛮符合她的审美,虽然平时一副阴郁的样子,但因着年纪小偶尔很有几分奶乎乎的可爱。摸完了便有几分后悔,这毕竟是个皇帝,按着系统隐约的提示以后还很可能长歪变成一个暴戾性子,头可不能轻易摸,于是马上说道:“陛下恕罪,是我一时”
“不不不,您不用请罪。”白渊摆了摆手,微红的脸冲淡了平日的冷淡气质,“只是孤,也不是小孩子了,您不要觉得孤还小。”
我懂,叛逆期的小屁孩都讨厌别人把他当小孩,觉得自己世界第一成熟。
“陛下说得对。”
“那孤便让福喜下去选几个花匠,送去给您过目,之后再送去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