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濡湿,他面色顿时煞白,又羞又愧,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他怎么能如此无耻,竟然对师父有了这般不堪的念头。
白渊神色更加难看,心中全是自厌自鄙
的情绪,然而在这样病态的负面情绪里,他又不可抑制的想起师父。
想起她迤逦渺渺的裙角,流丽纤细的身影,如兰如桂的暗香。
还有她偶尔对自己流露的,那一点点温柔亲昵的神态,
“陛下,该起身了,都寅时一刻了!”
纷乱旖旎的思绪顿时被尖利的叫声音打断,白渊不耐的皱眉,冷声喝道:“滚出去!”
福喜被这一声吓得身子一震,连忙磕了几下求饶道:“陛下息怒,奴才是想伺候您”
“啧,”白渊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抬手将榻上的金丝龙枕掷了出去,“你皮痒了吗!给孤滚出去!”
“是是是!陛下息怒!”,福喜狠狠磕了几下,从地上爬起来就慌慌张张的退至殿外。
眼见着殿门被“吱吖”一声严丝合缝的关好,白渊这才无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龙榻上的情况,靠着呆坐了一会。
等到殿角的钟漏又响了一声,白渊才站起身来,将榻上的锦衾一干事物都扯了扔在地上,又脱了身上已经不能穿的寝衣也一并扔下,自己亲手取了搭在一旁楠木衣架上的寝衣套上,扬声喊道:“来人!”
守在外头的福喜闻声,立刻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偷眼观察了一下白渊的神色,见着似乎是没什么怒容,提步弯腰恭恭敬敬的上前行了个礼,唤道:“陛下。”
白渊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转过身走去塌边坐下,开口吩咐道:“传人进来伺候洗漱。”
吁,福喜松了口气,可算把脑袋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