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伸手狠狠扼住韦后脖颈,声音很冷,“怎么破解?”
“畜畜生。”韦后被他狠狠一扼,涨红着脸骂道,“你要弑母吗?”
“你算得上孤哪门子母亲。”白渊冷笑,手上更用力,“识时务些,快点说,多得是让你张嘴的法子,那个血咒如何破解?”
韦后立刻便呼吸不上来,脸霎时涨成了紫色,平生第一次体会到窒息濒死的感觉,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大声喊道:“真的真的没有!先帝说没有!”
她拼了命说完,却发觉脖子上的力道一点没松,快要窒息之时,白渊才放开了手。
他看了看瘫在椅子上大口呼吸的韦后,轻轻闭了闭眼。
此时殿内帘幕重重,连方才的夜风也停了,白渊在微弱烛光下站了好久,半张脸笼罩在晦暗的阴影里。
神色冰冷。
今日又是大雪,沈青披了件厚厚的白色狐裘,由侍者撑着伞护着往前走。
除夕之后停朝七日,算是给所有人都放个年假,白渊年前便与她说了许多回,要在这几日与她一起做好多事,还兴致勃勃的计划了好些天,惹得她也兴奋起来了之后,他却只是初一那日早晨与她一起用了早膳,这几天都不见人影,成日的钻在自己的紫宸殿不出来。
都停朝了,他还待在紫宸殿做什么呢。
沈青在自己殿里无所事事了几天,终于想清楚了,我得去看看他。
毕竟我是他师父啊,万一这青春期的小孩,心理出了什么问题呢,我有义务有责任去关心他!
心路历程捋顺了,沈青理直气壮的去了紫宸殿。
雪越下越大,幸亏离得也不远,沈青踏上玉阶拢了拢披风领口,守在殿外的福喜见状连忙迎了过来,做足了恭敬的样子,笑
着请安道:“参见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