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今和这位有没有过,频率如何我不知道。可我还是个单身25的母胎solo啊!到时候真搞起来我连演都不知道怎么演就很尴尬了。

所以,我现在一边在心里狂念阿弥陀佛,一边庆幸这货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强行把我摇醒拉我跟他一起嗨,习惯之后也就当多了个会呼吸的环型热水袋。

适应之后,我开始在脑中思考今后的打算。

首先,我关于现状知晓得太少了,甚至连现在躺我后面的这个男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再者,就是两三天还行,太久了我是肯定演不去的,更别说我旁边还杵着一个心思敏感的小病娇,我要是还想完完整整的活着回去就必须采取点措施了。

【唉。看来,是时候让自己失个忆了,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毕竟失忆虽然俗套但却有用。】

打好主意。我稍微放下心来。

【希望今晚在梦中能碰到“她”吧,她应该为我解答这一切。】

强行无视身旁陌生的气息,把仿佛几百年前学的古代文学从《出师表》背到《琵琶行》再到《逍遥游》,中间还因为想不起而跳了不少后,我终于睡着了。

沉入梦境,睁眼后是原来的世界,我最常去的那座公园。

晨光微亮里,那个女孩如期而至。曾今模糊的五官第一次清晰地展现开来,是我今天在镜中见到,与我形同孪生姐妹的面容。

她坐在一张木制长椅上回头望过来,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坐在了她的旁边,她看着我笑了笑,有些苦涩,安静下来的眉眼比我多了几分柔软。我清晰地意识到我们两个果然还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她说,语调轻柔:“你见到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