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一麻,立马想说点什么,嘴唇却被骤然堵住了,一个滚烫炙热的吻落下,满是令人心悸的疯狂。

我本能地咬紧牙关想要后退,却被他扣住下颌切断了所有逃跑的可能。

齿关被强行打开,每一处都被不留一丝余地的疯狂掠夺,带着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

越发高涨的温度里,我就像一条被按在河岸的鱼,动弹不得,呼吸不畅。

湿掉的衣物黏在身上令人不适,时不时有带着温暖的水从肌肤上划过,沿着眼角、脸颊、嘴角……最后融入湿透的衣领。

这个吻应是持续了很久,久到我大脑又要陷入死机,久到我都不再有力气去挣扎,阎修才停了下来。

就在我以为他终于疯完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时,一阵“撕啦”的布料碎裂声彻底把我又给吓清醒了。

身上仅存的一件雪纺打底衫□□脆地从胸前扯开,轻柔的布料在水中飘扬,黑色的内衣裹着曼妙的曲线,隔着凌凌水波,更衬得白皙的肌肤细腻无瑕。

【我艹!!!!】

我登时给吓得醒得不能再醒了,事实证明人在危机情况下所能爆发出的潜力是无穷的,比如此时的我就只用了半秒,就从当前这般混乱的情况下,整理出了这件事情的关键。

“阎修!”我叫道,用着我这辈子咬字清醒说话所能达到的最快语速,“建国是只狗啊!!!”

阎修:?

阎修很明显的愣住了,半晌他抬起头来,目光晦暗又带点疑惑的看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声音还有些后怕地颤抖,“阎修,你冷静一点。建国,它真的只是一只狗。我以前养过一只金毛,我给它起名就叫‘傅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