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意识回笼的一瞬间,身上立马多了个大型挂件。
“怎么了。”我抬手揉了揉阎修那手感颇为不错的脑袋。
“想你了。”阎修声音闷闷的还带着一丝委屈。
“我这才离开几分钟啊。”我无奈道。
阎修:“差不多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了。”
我失笑:“哪有那么夸张。”
阎修委委屈屈:“就有。”
“行行行,你说有就有。”我顺顺他的毛,“好了,我们回家吧。”
阎修:“嗯。”
我不知道是不是热恋期的人都这样,但我觉得这两天的阎修着实挺“热”人的。但凡得了空就一定要往我身上扒拉,即使洗澡也要提小凳子坐在门口跟我聊天,晚上睡觉搂得那叫个紧,作为一个怕冷无比的人我居然也有一天有幸体验了一把被热醒的感觉。但这都无关紧要,我也就当纵容男朋友的小癖好了。
这天我乘着阎修自己洗澡的空挡,爬到了楼顶。
在某次无意间发现二楼阳台旁有一个可以拉下来的通向楼顶的梯子时,我就一直想着有一天爬上去看看,只是一直没空。今天难得下班也早,阎修没空扒拉我,天时地利人和。
我把带上的野餐垫铺开,坐下,抬头。盈盈满月当空,烁烁繁星相辉,春末时分的夜风并不凉人,发丝翻飞间尽是宜人的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