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这大半年累死累活勤学苦练,可不就为了这一天吗。

麻溜地解开了我手上的绳索,又取下耳钉把脚上的撬开。我把绳子铁链往房间中央一摆,推倒房间里的原本铁架发出巨大的声响,然后立马缩到小窗的视线盲区。

铁门外传来慌乱的声音,我躲在门后等待时机,那人一进来,我便一脚踹在他的膝盖窝,乘他跪下便迅速上前,一手搭在他的天灵盖一手握住他的下巴,从后方用力一拧,随着咔嚓的一声脆响,那人便没了呼吸。

胸腔里的心音犹如雷鸣,我小声地深呼吸着闭了闭眼,将思绪从那种奇妙的手感中移开,迅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将尸体身上的所有能有装备搜走后,我获得了两个□□,一个手电筒,一把□□和3个弹匣。

回忆着脑中建构下的地图,我将尸体拖入房内把门关上,寻到最近的通风管道爬了进去。

通风管道里很黑,我嘴里叼着手电筒一点一点地匍匐前进,遇到有关的地方就关掉手电观察一番。

目前的计划是前往姚逸轩所在的监控室,但那里很大概率还有其他人。不过算起也该到他们发现守门人不见了的时间了。

我加快了自己的移动速度,长时间的匍匐搞得我胳膊肘怪疼的,所幸我离要去的地方也不远了,大概又爬了十分钟,我来到了一个较为光亮的房间,从百叶窗里望出去,我看到了姚逸轩,而他的身边果然还有三个背着枪的高大男子。

我小心翼翼地趴下观察着下方的情况,突然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从我脚肚子上略过,回头就和一双闪着荧光的眼睛对上了视线,一只黑不溜秋的老鼠和我一样蜷缩在狭窄的通风管道里,此时一人一鼠深情对望一时间谁都没敢先动。

论起来其实我是不怕老鼠的,毕竟整天待在实验室的时候每天摸得最多的就是老鼠。但这种野生的大耗子可不跟你谈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我现在行为又受限,万一它瞅着我挺顺眼就来上一口,我可不觉得我能在24小时内打上狂犬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