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捧脸好笑:“往后出去,看来得先吃饱了肚子才行。白日看你们只谈的兴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书生都是餐秋风,饮菊露就能饱腹呢。”
崔季渊无奈看她一眼,难以辩驳。
往年重阳确实如她说的这般,在席上吃不了什么,今年好歹有她,比从前要好上许多。
重阳只得这一日闲,崔季渊明日还得照常去书院,他将她前夜的话记得牢靠,过了一天一夜,次日醒时,一如既往地要将人叫起。
沈姒翻个身,默默拒绝。
“一日之计在于晨,切不可荒废了”,崔季渊试图讲道理。
沈姒耳朵微动,继续装死,她又不用背书,一天大把的时间。
唔,轻微的一声叹息响起,沈姒心中警惕,衾被内的身体不自觉绷紧,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下一刻鼻息骤近,她吓得瞬间睁眼,眼前是一张得逞的笑容:“起不起?”
声音悠悠然:“不若为夫与娘子助眠?”
沈姒鼓脸,她才不要,伸手推开他的俊脸,“起了,起了。等我一起,我也要练五禽戏。”
崔季渊笑答:“嗯,等你。”声音里带着莫名的遗憾和可惜。
沈姒洗漱完毕,素着一张脸随他勉强练了一套五禽戏,完了坐在院中看他耍剑,身形灵动飒爽,到是养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