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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这得不到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沈姒没再想着问他,回一趟沈府,心想爹娘没准能给她出出主意。
不过,结果和问崔季渊也没什么两样,不但没有给她头绪,反而还被沈母拉着问了一通,追问她肚子可有动静……
吓得沈姒都不敢在家多待,午食过后才不久,便急急回崔家,怕娘再问出什么她无法应付的问题。
苦思几日,倒也没白费,虽说不是十分出彩的寿礼,但胜在有心意,想来也不会埋没了崔季渊和沈家的面子。
至于到底是什么,崔季渊也好奇,某日闲时打探着问过几句,奈何沈姒记仇,在成品出来之前,半点不肯透露。
崔季渊挑眉,一笑置之,由着她半掩着。虽然他若是实在急切的想知道,问一问崔管家,或是府中仆人,大致知道了她的行踪,也能将东西猜个大半。
但想到她微微得意的神色,没有主动去探究,也不想因此惹恼了她,只等她愿意告诉他时再说罢。
这一等便是将近一个月,至外公寿前,崔季渊也没等着机会,略遗憾地睨她一眼,凤眸微敛,看来他也只得跟着等明日寿诞,借外公的光才能一探究竟了。
沈姒装作没有收到他探究的的眼神,心情舒畅。
这套东西她的心思没白费,成品完全符合预期,而且做寿礼的人用的也都是沈家陪嫁铺子里的老师傅,东西是她亲手设计,关键部分只她一人知道,这就说明外面绝对找不出第二套一样的。
翌日,还没等生物钟敲醒她的瞌睡,沈姒自发的睁了眼,微微抬眸,环着她的人仍闭着眼睛沉睡,凤眸闭起,睫羽在眼底落下浅淡的阴影。
手指试探地轻拨,痒痒的触感,扰了她,也扰了熟睡人的深眠,漆黑的眼眸睁开,才睡醒,遮了一层雾蒙,比平时更柔软,淡淡的将人一看,仿佛掩藏着最浓郁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