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褥子、坐垫都只能是单层的, 想加厚御寒也不得法。

沈老夫人叹息:“也是, 这就得看孙女婿抗不抗冻了。你大伯当年到是运道极好, 考试的几天都是大太阳。”

周氏抚掌笑:“当年丈夫还感叹,柏正这上面运道不如他,不知到时轮到柏辉,又会如何。”

“不过,平日多勤着些锻炼, 总是不错的。”

身体体质这方面,沈姒到不担心,崔季渊每日耍拳练剑从没落下过,这么一想,提着的心放下不少。

春闱这几天,他当是能撑过的。

“对了,还有。”周氏想起还有一件事没说。

“伯母您说”,沈姒专注虚心听讲。

周氏道:“到时还要提前请个大夫在家,若是季渊真在考场上冻着了,也好及时让大夫医治。”

沈姒点头,但是她对此地还不算熟,也不知道请的人是不是有真本领,因此直接问向两位长辈:“伯母和祖母可有相熟得用的大夫?”

“你个鬼机灵”,沈老夫人虚点她,笑道,“当然有,就是王大夫。改日叫你祖父与他说说这事。”

沈姒笑弯了眼,凑近前撒娇道:“那就劳烦祖母与祖父了。”

“一家人,谈的甚劳烦不劳烦。你与季渊加把劲,赶紧生个小外孙,祖母我便安心了。”

沈姒低头作害羞状,避过不谈。

前院崔季渊与沈柏辉也刚好被考教完毕,从书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