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致勃勃,可等真要动手了,看看手中的针线,又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素衣掩嘴笑:“姑娘,还是放着,等会儿让我来吧。”
沈姒哼哼一声,对着上好的布料干瞪几眼,耗了两刻钟,最后还是放下了。
她不适合做针线,罢了,她不强求。
接下来的日子,沈姒也没荒废了,晨起耍上一趟五禽戏,中午阳光好便在园子里多走走,下午挑几本闲书慢慢看。
崔季渊十号回来时,沈姒将自己养的白里透红,气色比他走时还要更好。
见她如此,他悬着的心放了大半。
“快过来烤火暖暖。”沈姒心疼,他的手还带着冷意,想来考场三天实在不好受。
怕将寒气带给她,崔季渊只一会儿便收回了手,温声安抚:“莫担心,等会儿便好了。”
沈姒仍是颦眉,推着他快去洗漱,能暖和的快些。
等人再出来,饭菜也直接端进了屋里,今晚就在屋内吃。
他头发还只半干,沈姒取了巾子来,要给他绞发。
绞的差不多,待要换了干巾子再捂一捂,不防手被人一拉,沈姒腿一软,被人整个揽至怀中。
崔季渊下颚埋至她颈弯,薄唇柔柔的留下几个印子,低叹道:“还是阿姒最好。”
薄薄的呼吸洒在颈边,一轻一重的触感让沈姒觉着有些痒,轻轻搡一搡他,要他松开,笑道:“好了,先吃饭。”
吃过饭,沈姒不让他再去看书,现在做什么都不比好好睡上一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