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会元,那是一点不稀奇,每次会试都会有,奇的是今年的榜首是一路头名过来的!从秀才时便是案首,到乡试解元,如今更是会试会元,若是他日殿试再得了头名,那可就连中三元了!
本朝至今,还未出过连中三元之人,若是此次中了,那可是头一个。
传言传到崔府,崔季渊过耳听过,也只是笑一笑便罢,这些不过虚名,就算最后真中了状元,前途如何,还待要看真本事。
他不在乎,但在意这个名头的人甚多,各大赌坊甚至据此开了好几场赌注,赌今年会不会出一个连中三元之人。
沈姒原本也不知道,但偶然一天听下人悄悄说起,来了兴致,派谷福去打听个明白。
“夫人,确有其事。几家大赌坊都开了赌注,不过押注公子的赔率都不算高。”到是榜眼和探花,压的人更多,赔率也更可观。
沈姒一弯眼,看来这些人对崔季渊中状元都挺有信心,既然如此,那她也不能拖了后腿,大手一挥,也拿出五百两要压注。
“压什么?”
崔季渊进来时,恰听到后一句,抬眼扫过来,淡淡问一句。
谷福垂头,低唤一声退出了房内,不打扰主子们说话。
“压你啊,五百两呢!”沈姒伸出五个指头,晃一晃。
崔季渊一挑眉,触着她的指尖将人握住,捏一捏掌心柔荑,垂眸定定看她:“不怕输了?”
沈姒抱上他的腰,抬头反问他:“你会让我输吗?”
目光对上,崔季渊眼底映着她,渐渐染出笑意,贴着她的红唇,缱绻摩挲:“为夫,当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