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怀中笑的开怀之人,抚一抚她后背,“好了,睡吧,明日虽不用早起,但也得养足精神。”
那些大户人家的宴会,规矩不少,难免耗费心神。
沈姒欲要点头,结果肚皮一动,还连动几下,闹得她没个安生,扯一扯他大手,无奈道:“我到是想睡,你看肚子里这个,这时来闹腾我,如何睡得着。”
想想第一次胎动时,她还新奇的不行,两人傻子一样期盼着孩子再动一动。如今,到是与家常便饭一般了,孩子时不时就要活动活动,朝作父母的彰显存在感。
崔季渊来回摸一摸她肚子,温声道:“好了,不淘气了。”
肚皮再次鼓起一回,仿佛回应一般,之后便偃旗息鼓,乖乖巧巧地待在肚子里,不再闹腾。
沈姒鼓脸,不满意道:“是谁辛苦怀的啊,怎么就听你的了?”
崔季渊拆台,睨她:“上回还言说孩子听你的,忘了?”
沈姒当然记得,微张着嘴,理屈,含糊道:“睡了睡了,我困了。”
“好。”话语里是满满的笑意,惹得沈姒用手肘杵他一下。
崔季渊握住她作怪的手,将人禁锢在怀里,嗓音沉哑惑人:“睡了,别闹。”
他一双凤眸虽闭上了,但那黑暗中微勾起的唇角,还是明晃晃昭示着他的好心情。
屋内寂静,两人耳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渐淡渐远,随着夜深,床上之人逐渐熟睡。
沈姒醒时,屋内亮堂堂的,瞧一眼旁边,早没了人影。
蹭一蹭柔柔的衾被,无声嘟囔:“今日旬休,也起得这般早。”真是个闲不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