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环胸,眼神射过去,带着些讽意,“崔少卿莫不是还怕了不成?”
崔季渊神色未动,淡淡睨他,如此拙劣的激将之语,他要是都听不出来,便也不用在朝堂上混了。
见他油盐不进,苏石彦也来了气,“怎么会有你这般小气的人,不就是个红封吗,难道还烫手?”
银票一拿,还能知道是谁送得不成,他都不在意被他昧下银两了,这人竟然还不收!迂腐!
“于阿姒与沅宝的事上,我一向小气。到是小侯爷,你不觉此举已经越界了?”,崔季渊脸色也是一沉,这人觊觎他妻女,竟然还能说出如此无耻之言。
“我……”苏石彦一噎,“我又什么都没做。”
崔季渊眉梢微挑:“所以我今日才会来。”
他要是做过什么,那两人便是不死不休了。
最后,苏石彦的红封也没能送出去,望着空空的包间,气急道:“死板,若是我……”
若是他,好像心怀不轨的人要给他家女儿送压岁钱,他也是不会收的。
但他怎么能怪他自己呢,连声呸呸两句,继续低声骂崔季渊,至于红封,则直接赏给了庆鱼,留着它他嫌碍眼。
后来庆鱼把红封一拆,瞧见里面的银票,激动的险些留下泪水,这可快抵上他一年的俸银了,小侯爷真大方。
这一个小插曲,崔季渊没有和沈姒说,他不想在她面前再提起那人。
正月初二,两人到沈府去拜年,沅宝仍是除夕那日的穿戴,团团喜气的模样,惹得沈家二老爱得不行,抱着人舍不得撒手,直到沅宝伸着小胖手要娘,二老才将孩子重新递回给沈姒。
“养得挺好,就是肉还能再长些。”沈老夫人不舍的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