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宝老老实实在云姑怀里待了会儿,大眼睛瞧瞧这,瞧瞧那,后来见娘一个人在秋千上玩得开,不乐意了,张嘴呜啊呜啊的,整个身子都往沈姒那边探。
别看孩子才四个月,扭来扭去的力气也大,云姑又不敢使力,只好抱着小姐往夫人那边靠。
沈姒停下脚步,下了秋千架,食指勾一勾沅宝下巴处的小软肉,“让云姑抱着,好不好?”
沅宝仍然是一个劲朝她的方向张着小手,因为冬日穿得多,看起来就跟个圆团子似的。
沈姒将人接过来,小胖墩身子软绵绵,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气,与孩子贴贴脸,“可真是个粘人的。”
抱着她往蜡梅那边去,鲜艳的黄色,有着淡淡的香味,花瓣如涂了蜜蜡一般,滑滑的。
才一靠近,沅宝的小胖手就招呼过去,握着一个花瓣就要扯,沈姒忙带着她往后退几步,不是不让孩子摘花,而是怕她手上沾了花粉又往嘴里伸。
“素衣,给孩子擦擦。”
沅宝起先还不让,手里握着一点黄色的花瓣,在怀里左躲右躲,后来实在逃不过,才勉强张了小胖手。
有了这一遭,沈姒之后也不靠近花了,带着人回房,到是让人折了一枝蜡梅插在花瓶里,就放在房间。
崔季渊回来时,就见女儿头上帽子上戴了朵大大的黄色绢花,几乎要有沅宝脑袋大了,不过她小人白嫩嫩,胖乎乎,戴着到煞为可爱。
“这是?”脱下大氅交给素衣,踱步走过来。
沈姒无奈,心累,“我不该带她去看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