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季渊轻笑,勾着她的下颚,与红唇越来越近,最后如愿以偿贴上她的唇瓣,薄唇翕动,吐出两个字:“无妨。”

沈姒起初以为他说的无妨,是一切只止于轻吻,所以不用怕闹出动静,直到后来脖颈间尽是痕迹,才知这人说的无妨,是止于最后一步,除此之外,什么都让他做尽了。

良久,气息不太平稳的埋在他颈间,沈姒羞脑,也咬一口他的脖颈,不能只她一个人留下痕迹,“衣服皱成这样了,怎么办。”

抬头忍不住横他一眼,都是这人弄的。

崔季渊低笑,亲一亲她额头,“有大氅,无人能发现。”

沈姒重重哼一声,合着什么都让他算计好了。

下马车时,沈姒微微扬着下巴,大氅裹得紧紧,只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

而崔季渊,则气定神闲的抱着沅宝,两人一前一后进府。

府里下人没觉得哪里不对,因为这种场景,他们已经见过不止一次。在崔府,从没有男主子必须走在前面的规矩。

相反,到是老爷常常跟着夫人,尤其是休沐的时候。

直到房里,沈姒才脱下大氅,瞧见一身好好的裙子皱的不成样子,没忍住又瞪一眼始作俑者,“下次不许了。”

崔季渊笑着应答,看上去颇为识时务,“为夫知道。”

沈姒哼一声,知道这种事说了也没用,这人总是表面功夫应得好。

不再和他扯皮,她先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她才脱了半道,察觉身后有声音,没来得及转身,被人搂住,这回不是不急不缓,而是如骤雨般凶急,让沈姒神思恍惚,只能牢牢攀着他。

浑噩间,沈姒听到耳边响起暗哑的声音,“阿姒,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