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想向崔状元报案,听说他在大理寺任职。”
沈姒轻呵,“大理寺门前难道没有登闻鼓?”
刘培低落,他自知理由苍白,换作别人怕是也不信的。
一咬牙,道:“夫人可听说过驸马公吕铮?”
沈姒眉心微蹙,怎么还提到二公主的驸马,这是他第二次提,“驸马爷的名字,自然是听过的。”
“我此次要鸣冤之事,正是与公吕铮有关,我怕大理寺中有人与驸马相勾结,这才不敢直接去大理寺。”
沈姒好笑:“那你就不怕我家与驸马有交?”
刘培低下脑袋,“所以我才在巷子里窥探张望,没想到贵府能人倍出,才不过一天,我就被发现了。”
姑且不说是不是真如此,但沈姒听了,到觉得也能信个三分,“你若真有冤情,还是该去大理寺,这次便放了你,再有下次,我可就命人将你扭送到官府去了。”
刘培一愣,没想到他还能出去,但崔夫人这么一说,他反而不想走,犹豫道:“能否等崔状元归家,让我将事情说清楚了,再走?”
沈姒往后靠一靠,这还赖上了?
“行,你待着吧。”与其将人放出让他到其他地方堵崔季渊,还不如在府中安全些,至少没人会将此人的事透露出去。
崔季渊散值到家,才换好衣服,沈姒屏退伺候的下人,附耳和他说:“来了个奇怪的人,名唤刘培,说有件涉及驸马的事,想与你说。”
“刘培?”崔季渊不曾听过这个名字,“怎么会找到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