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碰着哪,禁不住打一个哆嗦,他怕承受不住主家的怒火。

沈姒绕过他,“干等着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亲自试试。”

她找个合适的位置,瞅着茂密的槐花就将杆子伸过去,刚开始有些手生,杆子落空,但几次之后也找到手感,接连几棒槐花落下,谷福等人身手好,槐花还没落地,就被他们接住。

他们人多,沈姒用镰刀勾槐花的速度都赶不上他们接的。

不到半刻钟,沈姒歇了玩的心思,退至一边,她仰头仰的脖子累。

松泛脖子的功夫,就瞧见沅宝忙的不行,一会儿看着头顶上的槐花,一会儿眼睛又随着槐花下落往地上看,偶尔还要抽出空来朝她这边瞧一瞧,手再往地上一指,仿佛在叫她也看看。

沈姒乐得弯了眼,可真是个活宝。

她休息好,看着槐花差不多已经够,不让他们勾更多,“只是吃个新鲜,这些就行。”

此时已近午时,不着急回城,先吃过中饭再说。

主家过来,庄子里的吃食自是按怎么丰富怎么来,除了沈姒亲口点的两样素食,其余全是荤的。

沈姒每一道都尝过,虽然味道比不上元湘做的,但那道笋块烧鸭挺合她胃口,笋块吃起来脆脆的,浸饱了炖鸭时变得浓稠的汤汁,吃起来鲜脆可口,鸭子也炖的很软烂,入口脱骨,皮嫩肉香,除了口味略重了些,没其他毛病。

吃过饭,沈姒没在庄子里多待,直接起程回府。她正逗着怀里的女儿玩乐,耳边一阵阵的马蹄声疾驰,而后马车突然停下,带的她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倾,好在她将沅宝抱的结实,孩子还好好的待在她怀里。

沅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逗得直蹦腿,她以为这是在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