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毁了他刚刚挥斥方遒的感觉,叫他很不高兴,若不是还得要他们当打手,他现在就将他们大卸八块。

六人不敢再犹豫,动手回头得遭受崔家的报复,但不动手,回去就是一个死字,纷纷跳下马来,朝着沈姒的方向冲过去。

“好好好,打得好”,王尚禹高兴,见他们旗开得胜,跳下马来,要亲自打死那个小娘们。

谷福和长运护着沈姒往后退,他们在瞧几个人的身手,六人显然比上次蒋域匆忙带的几个人身手要好许多,看上去就是练家子,人也多,所以最前面的家丁没能挡住,很快被撂倒,但经过他们长日训练的,显然能顶上一阵。

两人看一会儿,心中有数,这些人打不过他俩。

长运朝谷福示意,而后当先冲出去,前面家丁费力才能扛着的一人被他三两下踹倒,他不恋战,打下一人继续往前冲,直朝王尚禹的方向去。

等王家剩下的三人快要冲破最后一层车夫的防线到谷福面前时,长运已经擒住只有花架子的王尚禹,毫不留情的将其踹倒在地上,反手将其双手剪在背后,勒的紧紧,“若是想要你们主子无事,就给我住手!”

三人正打的激烈,一时谁都没停,直到一声震天的痛嚎声响起,才察觉不妙,分神看回去,就见他们公子被掰着手指疼得冷汗直流。

“住手!”三人着急。

谷福趁着这会儿功夫飞身上前将他们撂倒,其他尚有一战之力的家丁和车夫也很快围过来,将剩下的这三个通通绑起来。

王尚禹此时已经疼得清醒了些,见他的人全都被捆起来,心知不妙,结巴道:“我,我,我祖父是国公,你不能动我。”

沈姒松了一直紧绷的脊背,感觉有些力乏,将孩子交给云姑,一步步走到王尚禹面前,“我不会动你。”

眼神渐渐冷下去,“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那就看看这次,王家还能不能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