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笑着接了她们的善意,“那日我没细瞧,早知有人会觉着她像我,定当认真看一看才是。”
“也没什么看头,不过到是个聪明人,虽落了水,好在没被那些小厮给碰着,还知道叫人用棍子拉她起来。”
“是啊,就是太聪明了。你看那日的付姑娘,被她气得直接哭,那时辩驳也没用,谁在乎是不是付姑娘将她推下去的呢,那时都顾着看好戏罢了。”
事不关己,自然只有看好戏的心思。
“我看付姑娘脸都给气红了。”
“你们猜,若是那日过去要救她的不是华府的小厮,而是当时亭子里的几家公子,她会不会也叫人用棍子将她拉上来?”
“嗤,那可就未必了。”其中一位妇人卷起衣袂,倒一杯茶,“当然,也许人家就是凑巧也说不准。”
“是啊,凑巧就在那落了水,亭子里的哪位去救她,都比她来日要嫁的人不知强上多少,就算只落个妾侍的身份,那也不是付家给她找的夫婿能比的。”都是在后宅里见识过不知多少的人,这点手段怎么会看不出来。
几人又说几句,没有再提琴姗,转而提起别的,毕竟她于她们只算一个匆匆过客,过了那次之后,估计此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屋里茶烟袅袅,说是茶会,但沈姒听着,怕是茶话会更贴切些,茶壶换了几轮,喝得人却没有多少,最后算下来,反而是她喝得最多。
“要是这茶也能冰一冰多好,现在的天是越发热了,等到七月怕是还要再热一些,叫人吃饭都没胃口。”
姜氏笑一句:“不若我叫人去凿些碎冰来,你直接往茶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