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多少?”
“不下五十,其中高官亦有。”
嘶,沈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
“嗯。”崔季渊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手上,“田庾此人,宿娼不止一次,只是这回被人胆大揭发罢了。”
沈姒搭上他缠住她发丝的手,“那他还真是……胆大。”估计也就是之前屡次无事,养大了他的胆子,这回才敢依然行事无度。
崔季渊挑眉,笑一声,沈姒莫名,挨过来,知道他定是有什么没说完。
桃花眼对上他的,好奇道:“他还做了其他的?”
崔季渊:“嗯,刘长庆将刑部牢里的王烟,给想法子换了出来,如今她正在田庾的别院里。”
“!!”沈姒这回惊讶更大,“他将王烟给放了?”
捞过惊的眼睛都微微瞪圆的人,崔季渊拇指按过来,咬一咬她的鼻尖,惹得沈姒不满哼哼。
“嗯,刘长庆将人从牢里弄了出来,我已经派人在田庾的别院盯着,即使他们要将人再换个地儿,也不怕跟丢了。”
这样,沈姒放了心。
“那花魁,到也确实很有几分姿色,不怪田大人舍不得美人。”他叫人拿回来的画像,沈姒仔细瞧过,身材极好,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可惜只看了几眼,第二天她再去翻,就发现画不见了。
起初还以为是被落在了什么地方,结果她叫人找遍了屋子也再未找着,后来一问他,这人清清淡淡道一句:“为夫瞧阿姒已经看过,便叫人拿去烧了,家中不宜留花娘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