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感深刻地刻在了魂魄上。当相似的情景重演,景瑜几乎是一瞬间想起了之前双修完以后他的模样。

分明没人碰他,却哭到流不出泪来,身体因不断的收缩而泛起阵阵酸痛,却又忍不住朝人打开。那让景瑜感觉自己被玩弄了。

少年眼角染上红润,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这份恐惧落在陆北津眼中,一向波澜不惊的心底,因不解而生出些焦躁。

“你再反抗,”陆北津轻声道,“我便放弃。”

不是放弃命令景瑜,而是彻彻底底地放弃他们之间的联系。

怎么可能让师尊放弃……

景瑜委屈地沉默着,纤长的指尖终究轻轻挑开了自己的领口。

陆北津的视线,比往常有侵略性得多,那视线像是要将景瑜钉在地上。

“过来。”陆北津命令他。

覆霜的花丛之中,摆放着几个石凳。陆北津坐在凳上,而景瑜双眸失神,像是已经不会反抗了一般,坐在了他的腿边。

他的头紧挨着陆北津,枕着男人的衣摆,将肩上的炉鼎印送到陆北津面前。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一盘摆盘上桌的鱼肉。

景瑜将头埋起来,发丝落到肩上,随着不安的呼吸微微战栗。

下一瞬,肩上传来深入骨髓的疼痛。

景瑜不受控地猛地扬起头来,瞳孔痛苦地涣散,惨白的面颊已被冷汗润湿。

那痛苦转瞬即止,景瑜的身子僵在了原地,落不回去,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轻轻试一下,反应便这么大,炉鼎印想必已经深刻入骨。陆北津低沉的声音中满是讽刺:“为了株还仙草,把自己折腾得如此脆弱,还敢在此时冲击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