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点破,景瑜在男人的压迫感里,生出了些许逆反心,大逆不道地咬着陆北津的里衣:“假的!我犯贱!”
陆北津的呼吸传到景瑜耳旁,景瑜总觉得他在笑。
可他师尊怎么会这么轻松地笑呢。
他只会一边让自己痛苦,一边嘲笑他什么都不懂罢了。
景瑜像是做了个梦。
因为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一切都如他所愿,陆北津没有再逼着他双修,也没有再嘲讽他大意,暴露了炉鼎身份。
陆北津甚至亲自为他换上收徒大典的礼服,那双有力的手时不时与景瑜的身体接触,景瑜的心跳就像擂鼓一样没停过。
这几日过得极习惯,他只有在走神时,偶尔想起,寻闲已经不在了。
他想问问陆北津,寻闲究竟有没有泄露他的身份,但每次都没有得到答案。
景瑜问陆北津,收徒大典需要他做什么。
陆北津只回了他四个字,老实待着。
祸是自己惹出来的,却要师尊帮忙收拾……景瑜在不知不觉中,生出些许歉疚,就连几日前陆北津凶恶的威胁,在他看来也有理有据了。
在收徒大典前几个时辰,两人到了逍遥峰。
逍遥峰极空旷,上玄仙宗的许多典礼都在此举办。如今给陆北津做收徒大典,宗主给足了北津仙君面子。在宗主的态度之下,即便暗流涌动,逍遥峰也布置得极其气派。
流云浮动之间,景瑜还以为自己到了仙境。
陆北津将他带到了一栋距离典礼现场不近的朱楼。
他问景瑜:“看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