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爱他消受不起。

景瑜被陆北津抱着清理了身体与识海,一直安静地垂着眸子,任由男人摆弄,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直到他发觉,陆北津清理完了身体,还想与他一同小憩。

陆北津想和他贴,景瑜还不愿意呢。

少年从陆北津怀里挣脱,撑着亏空的身体,往后踉跄了几步,裹紧身上的轻薄的外衣,哑声道:“既然师尊已经不需要我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陆北津觉得好笑:“你如今这样,还能走得了?”

景瑜气笑了,阴阳怪气道:“托师尊的福,早就习惯了。”

陆北津听出他话中带刺,面色一瞬间变得阴沉。景瑜感觉到刺骨的凉意往肌肤里钻,肩膀颤抖着往后退了半步。

那股凉意慢慢消失了。

陆北津看了景瑜许久,最终微微垂眸,不愿再看他:“去吧。”

景瑜轻轻勾起唇角,也懒得谢他成全了,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顿地往外走。

往日走过千万遍的路,仿佛布满了荆棘,每走一步景瑜都要痛苦地歇上一会。

他听见陆北津在他身后冷笑,景瑜抿了抿唇,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他被陆北津从身后抱起。

景瑜抬头望向陆北津,看出男人“制服”他以后心情不错,没力气与他虚与委蛇,便安静地垂下头,任由陆北津将自己抱回了寝殿。

为了避免尴尬,景瑜装作在他怀中睡着。

也多亏了陆北津根本没记住,自己的徒弟不喝酒根本没法安睡。他见景瑜睡得“安稳”,便将人放在寝殿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