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匪夷所思。
要是景瑜能动,现在会拔腿就跑。比起陆北津想利用他,陆北津真的想和他在一起,这个事情显然更为恐怖。
不管有没有君卿,景瑜都懒得再伺候陆北津了。更何况还要背负着时不时被人迷晕的代价。
面对这对清醒的眸子,陆北津深深叹了口气:“你醒的比我想的要早。”
景瑜不说话。
其实他可以说,但是没必要。毕竟他现在还不能动。
陆北津于是知道了,他并不想搭理自己。
男人紧紧抓住了景瑜的双手,将他压在山顶的亭台上,而后一手扯开了他的衣领。
雪白的肌肤在冷风中微微战栗。
陆北津淡淡道:“你若是没有清醒,接下来的事情,还会好受些。”
“你想用炉鼎印,是吗?”景瑜的声音有些颤抖,听起来很古怪。他其实有点期待,因为他上次留在炉鼎印上的后手,陆北津还没来得及领教。
陆北津没有否认。
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思考出的最好的解决方案:“你不理解我,却又思虑过多。我只是想让你活得开心。”
景瑜冷笑出声:“做一个开心的妓子。”
“你要这么自甘下贱,我也没有办法。”陆北津的声音带了点无奈,“事已至此,我总不能手把手把你当奶孩子带大,再让你理解我为你背负了多少。你在无念峰睡得每一个好觉,我都在外面与仇家争斗。你既然不能理解,为什么不能选择一个让人省心一点的生活方式?”
景瑜的表情更奇怪了:“认识这么久了,陆北津,你永远记不住。”
景瑜无法靠自己入睡。无念峰上的酒早被他喝光了,在那以后景瑜再也没有安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