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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循环几次,钢笔尖时而出现时而消失,阿闯怀疑这只钢笔是不是坏了?

可这钢笔是小少爷唯一留给自己的念想啊,可不能坏!

阿闯眯着一只眼睛,朝着笔帽里看去,虽是一片黑色,但里面却无任何东西。

他再眯着眼去看钢笔尖,还是瞧不出个什么。

忽然,一声刻薄的“啧”从前方响起。

阿闯记得这个声音,这是家中仆人旦姐的声音,他熟的很。

阿闯抬头望向旦姐,只见年过五十的旦姐单手跨着菜篮,一脸的嘲弄。

她那张黑黝黝的脸蛋,再加上肆意且刻薄的表情,都快皱得能夹死蚊子了。

阿闯没有理会旦姐,而是用力地将钢笔合起,再将笔帽拔出,钢笔尖又再度出现了。

阿闯来不及高兴呢,另一边的仆人菜儿再嗤笑了一声,笑声愈加嘲讽。

阿闯心烦意乱,不知道她们干嘛停下来看自己。

他再拔,钢笔尖再度不见,旦姐和菜儿对视了一眼,笑意冷漠。

阿闯将钢笔盖住,他转头望向远方,看着码头的那艘轮船远远离去。

恍惚间,他好像还能看到小少爷和晚小姐的身影在和自己挥手。

“少爷呢?”阿闯轻声问。

那轮船啊,渐行渐远,直至阿闯再也看不见晚小姐与小少爷的身影。

……

今夜,对于广府市的人来说不简单。

今夜,既是月宫大戏院第一次建成的首场演出,亦是当代名伶晚茶烟在月宫大戏院的首次登台演出。

如今是秋末,夜里凉意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