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茶烟正好接过那个眼神呢,正想与段凌玉比试比试,却感觉手腕一紧。
晚茶烟知道,那是师父让自己不要走神的信号。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把自己的戏演好,就已经很不错了。
原先的晚茶烟是一个可以做到,外在世界完全与她毫无关系的。
可一旦她面对上南山的事情,便容易失去了心神。
晚茶烟回以涂广生一个眼神,两人继续不受外界影响地唱戏。
以舞台为界,那台上和台下各一台大戏。
“南山!你答应过我的,今夜要陪我去舞会的。这破戏究竟有什么好看的!”
“我何时应允过你要陪你去舞会?赶紧把段小姐请出去!”
南山的仆人阿闯立刻应声:“哎!”
阿闯走到段凌玉的身旁,低声说:“段小姐,请吧?”
“那这是什么!”段凌玉胡乱中从包里扯了一沓信出来,往半空一扔,“你自己好好看看!”
一时间信封洒满了整个台下,犹如漫天的风雪一般,带来了无尽的寒意。
南山看着跌落在地上的信封,封面那望南山三个字确实是自己亲笔所写。
他弯下腰,捡起了某封信。
一封又一封的情书,在南山的手里慢慢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