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见不得你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什么人就该要有什么人的样子。”
看到九州那咄咄逼人的模样,南山不恼也不怒。
一是性格使然,二是他根本不想和九州斗,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如何能够回到南浦码头带着晚茶烟逃跑。
“好。”南山回答得干脆有力。
这回答的力度让九州感到很是烦躁,他紧皱双眉:“我让你点头哈腰,你会吗?!”
“抱歉,我不会。就算我一穷二白,就算我身体残缺,我的风气和节骨绝不会允许我卑躬屈膝。”
这一下给九州干疯了,当年他毫无自尊地跪在地上乞讨的时候,他被别人欺辱的时候,这样的话简直就像是九重天上的蟠桃一样可望不可即。
凭什么自己要替南山吃那些苦,而他就能堂而皇之地说出这样的话呢?
凭什么地位、身份更换了以后,他还是一副富家公子,还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呢?
九州觉得忽然自己丑陋得就像泥沼地里的猪,而南山就像那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
愤怒的九州感受到心里那条裂缝越来越大,既然他的内心都被摧毁了,那他摧毁掉南山岂不公平?
九州奋尽全力,一拳打在了南山的脸上。
由于他早就和属下打了招呼,所以那些人一下子就按住了阿闯,让九州和南山自己解决。
被打了的南山,用拇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
血腥味弥漫嘴里,男人的血性在瞬间被激发。
这一刻,南山也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