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被晋文侯带走的时候嘴里还骂咧咧的,陆放崖就站在院子里看着,风吹过来,已经痊愈的脸竟然还在隐隐作动。
第二天在朝堂之上,宜臼向陆放崖问罪让他立即放了阿行,晋文侯站出来帮陆放崖说话。
晋文侯当朝质问宜臼,主子是否有权利杀奴隶,宜臼一时说不出话来。
“周春梨只不过是一个奴隶,在渭南王宫的时候她就计划要对放崖将军不利,是放崖将军仁慈才没有为难她!大王为了一个奴隶如此指责一个有功之臣怕是不妥吧!”
晋文侯等人强势,宜臼的气势弱了下来,“即使周春梨是奴隶那也不是放崖将军的奴隶,放崖将军没有权利杀害她!”
“放崖将军在围剿携王的时候立功无数,难道大王不应该赏赐他一两条奴隶的性命吗?还望大王不要感情用事万事以江山社稷为重!”
晋文侯威严强势,宜臼妥协了,不再追究陆放崖杀周春梨的事,让陆放崖放了阿行,阿行可是他的朋友,他不会如此丧心病狂连朋友也杀吧!
陆放崖上前回复道:“昨日那人带人闯入放崖的府邸,放崖已经让人将其就地处决,还望大王见谅!”
“不过是一个分不清等级身份的人罢了,大王英明,天下人才都为大王效力!”
晋文侯这是在讽刺宜臼不够英明,宜臼听出来了,宜臼再三权衡之下让他们都退下了。
晋文侯府邸里。
因为晋文侯经常来洛邑,所以在洛邑有他的府邸。
昨天,晋文侯让人找来了一个久病无法治愈的病人,让他喝了阿行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