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本质只不过是一桩生意罢了,公子认为子女天生就欠父母,因此就应该事事遵从父母即使被卖了也要遵从,因为这是子女亏欠父母的。公子是这样认为的但我却不是,不是每个子女都愿意被生下来,谁愿意来世上受苦受累?父母在没有得到子女的同意之前擅自将他们带到这世上来就有义务和责任抚养他们!”
“如果没能力养孩子便不要生,夫妻俩贪图一时快活就让一个无辜的人来世上受苦受累,这就是造孽!”燕芜回这话是看着大树的父母说的,这对父母脸皮厚根本不听这些话坚持要卖了两个女儿。
母亲坚持要做这笔生意,“她们是我的女儿,是我把她们养大的,她们欠我们,我们就有权利卖了她们。你这个人不要说一大堆我们听不懂的话,不要耽误我们卖女儿!”
“是亏欠,那便好好算清楚才行,你们养大这两个女儿应该用不到一千布币吧?”燕芜回也没想跟他们说什么道理。
“哪里用得了那么多钱,女孩养到五岁就干活了,这两个姑娘时瘦瘦弱弱穿得破破烂烂的又不是富养,养这么大最多也就三百布币!”
“今日我便帮这两位姑娘还了你们的养育之恩,往后她们的生死均与你们无关。”燕芜回让山岩拿一千钱给大树的父母,大树的父母不肯说亏了。
信陵君站出来再说句公道话,“即使用钱财还了养育之恩但生育之恩是没办法偿还的,母亲分娩时的痛苦是没法用钱财来衡量的,请燕姑娘不要掺和别人的家事。”
燕芜回冷冷地看信陵君两眼,然后走向大树的母亲,拿出一把匕首强迫大树的母亲接匕首,然后就推大树的母亲拿着匕首走向含眉和画纱,一匕首捅向含眉的腹部,瞬间痛疼感传遍含眉全身。
画纱惊愕万分双眼瞪直。
血,很快就沾满母亲和燕芜回的手。
母亲恐惧万分用尽全力推开燕芜回松开匕首,跑到大树父亲身后,满脸都是惊恐。
画纱的眼泪立马哗哗地往下掉,大树也跑过来抱着含眉,“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这肮脏的血缘关系便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