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村长作为一村之长必须把事情问清楚,“拂休你身为尼姑怎么可以在庵堂做这种龌龊之事,如果心里还念着男女之情可以还俗,在庵堂做这种事是要遭到报应的!”
“是啊,佛门清净之地,岂容你们这对狗男女做苟且之事!”
村民纷纷指责拂休和阿行,拂休往前走两步,眼眸一抬,脸上尽是威严,村民有些害怕不由后退。
“拂休生病了,这位施主只是来探病,请大家不要误会!”
魏兰立马站了出来,一点都不心虚呢,“探病都探到了床上,谁相信啊,我看你们早就苟合已久!”
她可是拂休姑娘的朋友怎么可以污蔑他们呢,阿行气不过跑到她前面辩解,“魏兰姑娘可是你带我来白莲庵探病的,哦,肯定是你!肯定是你在水里下了迷药陷害我和拂休姑娘!”
魏兰理直气壮地反驳,“你说谎,白莲庵可是尼姑庵,我怎么会叫你来探病,分明是你自己来的!你见这个尼姑有些姿色就被勾引了,然后就和她一起滚到了床上。”
“魏兰姑娘,拂休一个病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可是魏兰姑娘好心亲自到镇上帮拂休抓的药!”拂休看了看魏兰和陆放崖,这才知道是这两人联合起来害自己。
“我是好心到镇上帮你抓了药,我煎药给你喝离开的时候可没有看到这个男人,肯定是我走之后这个男人才来和你通奸!”
村民纷纷站在魏兰这一边,他们可是亲眼看到拂休和阿行躺在一起的。
这次魏兰一定要拂休好看,“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真尼姑才和你做朋友,没想到你是一个假尼姑,一边做尼姑还一边偷男人,你不觉得可耻吗?”
“太无耻了,简直不堪入目啊!”
“魏大庄你们怎么生出了这么一个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