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冷冷地看被吓到的宋初凝,“别想再找其他男人,我这个人容忍不了背叛,如果你敢背着我找男人我就杀了你!田里地里的活我都会干,你以后只要把我伺候舒服了就行,生了孩子可以跟你姓!”
阿行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宽容的男人了,只要她伺候自己,别的什么都不用干。
宋初凝寻思着这个男人以前可能有些不堪,只要多喝山泉水一定能洗掉他那些肮脏的心思。
阿行说完就去喂鸡,喂完鸡之后,就打水把家里的桌椅都擦两遍,好像不是刚才那个放狠话的男人不一样。
每天睡觉之前,宋初凝都会读十页佛经为爷爷奶奶祈祷,阿行把床都铺好了,已经是第三次去确认门已经锁上,回房时还看到宋初凝在念听不懂的字。
阿行听得听得好像有些耳熟,好像很久之前自己也听别人念过这种听不懂的东西。
阿行有些耐烦,宋初凝刚合上佛经就被他拉到床上,阿行很粗鲁,第二天宋初凝都起不来了,阿行还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亲自端着大米粥到床边给宋初凝喝。
马上就要收割小麦,五月二十这天阿行和宋初凝推着推车去镇上准备收割所需要的东西,镰刀生了锈需要换新的,买了几个麻袋,还买一些小鱼干和绿豆。
宋初凝和阿信刚买好东西,宋初凝走在前边,阿行推车走在后边,有人当街纵马差点踩到宋初凝,幸亏阿行眼疾手快及时制服马匹。
阿行力气很大,这匹马再怎么嚣张还是被他拿着缰绳喊停,骑在马上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的公子,气质高贵,面容失色,很显然是被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