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贺看着夕阳照耀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有些刺眼,“往日种种仿佛就在昨天又仿佛过了好久,我们忘了又都想起来了,来来回回,走了又回来,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傅春约哀叹一声,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牵的小孩,仿佛那个登葆国君还在昨天,今天就转世变成了这个害羞的小孩!一口一个爸爸的,好像他真的是自己的孩子。
“谁说不是呢,从冥鹄到东贺公子再到东贺老板,就只是改了三个称呼,这世间又变了个样令人伤感。”
傅春约感叹遥远时期的遗恨一直延续到今天,为什么当时她会做那样的选择,她和冥鹄联手真的打不过那两人?
东贺看着小草迎风吹,露出苍老的微笑,“你好像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心愿吗?”
“不是,已经不是那个心愿了。我想种好多好多果树结好多好多果卖好多好多钱,拿好多钱去买好多好吃好喝的。”这是傅春约这一辈子的梦想。
东贺也有梦想,希望日子平静,能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毕竟他已经不是那个北方天帝,他想做的也只是幽冥的管理者而已。
拂休一身黑衣,从江的那边走过来,踩在水面上泛起层层波纹。
跟宝惊叹欢呼,“姨姨好厉害,好厉害!跟宝也要踩在水面上,爸爸带我去踩!”
傅春约牵着跟宝踏入江面,跟宝欢快地在水面上踏,水面好像结冰了一样。
“姨姨,我和爸爸也能站在水面上呢!”
拂休心中有罪恶,双手再也无法合十,只是用悲伤的眼神看了看傅春约,“是拂休的错,拂休一定会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