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他将禁制运转到极致,将压力全部压在洞穴中的人身上,使得对方根本连头都快抬不起来。
为了对抗这种压力,西方神王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满脸通红,牙齿都咬得咯咯响。
看起来很是狼狈。
“走狗?俯首称臣?”
相磐慢慢直起腰再次笑了起来。
视线再次扫过他们,相磐转身走得远了些,再回首看着他们道:“如果你们知道我的曾经,恐怕就不会再这么想了吧?”
知道相磐这么说就是想让他们问。
不同于西方神王的易怒,佛界佛祖的淡然,天界的天帝更沉稳。
他顺着相磐的话问:“上古时代晹想要统治世界,其实也都是你出的主意吧?你到底是谁?和神域有什么仇怨?”
相磐赞许的看了眼天帝,道:“猜得不错,和神域有仇的是我,根本就不是晹那个眼里只有晏的蠢货。至于为什么?”
相磐反掌向上,手中的神力隐隐变幻成一方巨石的模样,确认他们都看清后,幻象被他捏在掌心消散。
他道:“聪明的天帝大人,可有猜到?”
说完,相磐也不管他们到底能不能猜到,大笑着消失在了地穴中。
相磐离开口,看押地穴的妖魔也跟着出了地穴,在外面将整个地穴重新封印起来,站在地穴外围严加看管。
西方界的神王在相磐和妖魔离开后,一改之前的暴怒,沉静下来对隔壁的天帝询问:“可有看出什么?”
天帝回道:“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