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含笑道：“是这里告诉我，你是我的爱人。靠近你，便让我心生欢喜，哪怕我并没有心。”

穷鬼将额头抵上了寇济的，声音带上些不容察觉的哽咽，笑道：“我知道，你不会忘记我，我知道……”

几滴温热的泪珠滚落到寇济的脸颊。

虽然他没有心。

却顿觉心痛。

抬手将身上的人揽在怀中，寇济紧紧拥着穷鬼，轻声道：“我不会忘记你，永远不会。”

哪怕确实不记得他的名字，不记得他的样貌。

但是烙印在神魂中的爱恋，他却永远不会忘。

他能清楚的感觉得到，他爱他。

——

寇济的神魂已经温养好，就没必要再留在冥司。

但是他们也没有回天界。

穷鬼带他回了黎夜阑和唐昕公寓的楼下，他们在深市的家。

一年多没见，他首先就带着寇济来找黎夜阑和唐昕，给他们报喜。

对于寇济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唐昕一直都很关心。

带着寇济上了门，就看到一把白色布满蓝色冰裂纹路的长剑，嗖地一下飞过来。

绕着他转悠了两圈后，剑身上下点了点，就像点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