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古法师一个,潘重阳一个,霁仰一个,但潘重阳多精一人啊,明显发现阿赞古法师的红包只有薄薄一张,“大师,应该是支票。”
霁仰目光一厉,突然对班富说:“你难道不好奇那群小鬼谁放进去的吗?”
本来乐呵呵张罗着宴席的班富一愣,“哎?”
潘重阳乐得添堵,“班总,你不关心他们怎么来,总关心他们怎么去吧?刚才这位法师虽然从你肚子里掏出来,但可没弄死,谁知道现在蹲在客厅哪个角落?”
潘重阳的声音突然压得阴森森,“也许就在你背后,一直跟着你,等到晚上,你闭上双眼,睡着了,他就突然……”
他话音刚落,班富就惨叫出声,“大师,求你,救我!钱不是问题!”
“真相不是很明显吗?”霁仰挑眉,“谁把它们掏出来,自然就是谁把它们放进去。”
班富试图为班向田辩解,“向田带来的法师……”
“查下入境时间就知道了。你这症状是两个月开始,查下这位法师入境时间,不就显而易见了吗?”
班富愣了楞,“向田,这……”
“对,是我,”班向田出乎意料坦诚,“是我重金请阿赞古法师出手,策划一切。”
他脸上不再是伪装的和善,满是阴狠狡诈,“爸,你也不用装了,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的目的。你活得太久了,你这好夫人又怀孕了,等着该死的弟弟生下来,班家还有我活路吗?”
班向田好笑地看着他们惨白的脸,他既然堂而皇之地让阿赞古法师出面,本就不想继续瞒着,今天这群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