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艳艳急匆匆回屋拿行李,一手拎着一个行李袋走了出来。
“妈,我准备好了。”
黄桂花点了点头,朝着胡艳艳嘘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
接着,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把门打开。
摆出一副愤怒到极点的样子,黄桂花大跨步往外走。
“叶大缸你今儿个要是不休了我,你就是不孝子!你要还想当大孝子,你就休了我,现在就休了我!”
黄桂花的气势宛若两米八,逼得叶大缸缩成一团,你你你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黄桂花却一点都不心疼他,戳着他的脑门大声骂:“你休我啊?怎么,你爹娘不出声,你就不敢休我了是不是?”
一把推开叶大缸,黄桂花对着隔壁说:“我黄桂花今儿个把话撂在这了,今儿个叶大缸非得休了我不可,他要是不休了我,我就休了他!”
说完,黄桂花快步往外走,走出气势汹汹的姿态。
胡艳艳拎着两个行李袋追上去,大声喊:“妈你别走啊,你走了我爸怎么办啊?”
看一眼隔壁,又看一眼过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胡艳艳大喊出声,喊出很着急的样子。
“爷爷奶奶真是太过分了!要不是爷爷奶奶在前面惹事,爸妈也不至于几十岁的人还闹离婚!哎哟,这都是什么事哦!”
胡艳艳几句话就把屎盆子扣到了叶大缸老子和叶大缸老娘头上,坐实他俩逼迫叶大缸休妻这个事实。
听了胡艳艳的话,过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再次议论起来。
这个说:“叶大哥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大缸媳妇虽然泼辣了点,但她好歹给大缸生了根宝,叶大哥咋能说出让大缸休妻这样的糊涂话呢!”
那个说:“以前我还觉得大缸爹明事理,现在看来他以前都是装的!如今妇女能顶半天,已经不是旧社会了,他咋还搞旧社会那套逼自个儿的儿子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