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妈啊,我刚才撞见脏东西!”
他又把孙婆子的鬼魂缠上孙老憨的事说一遍。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被他说得阴气森森,说得比鬼故事还要吓人。
他以为胡艳艳会被吓得嗷嗷叫,但胡艳艳的胆子非常大,压根没被他吓到。
胡艳艳放下东西,接话说:“我娘家那边以前也有人忽然开始学女人的打扮。”
看一眼叶根宝,又看一眼黄桂花,胡艳艳慢慢悠悠说了起来。
“那人也和孙老憨一样死了媳妇,他媳妇刚去世那会,他看着还是好好的。可是过了没两个月,他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叶根宝:“怎么不对劲?”
黄桂花:“哪里不对劲?”
胡艳艳给他们一个稍安勿躁,听我慢慢讲的眼神。
“一开始他只是自言自语,慢慢地开始变得跟女同志似的穿裙子、买蛤蜊油抹脸、买红纸抹嘴唇。
“过了没几个月,他开始对着空气说话,有时候是自问自答,有时候是用男女两种声音自问自答。”
叶根宝立刻点头:“刚才孙老憨就是用男女两种声音说话!”
黄桂花一巴掌拍向叶根宝的肩膀处。
“先听艳艳说话再插话。”
叶根宝:“我不说了,艳艳你接着说吧。”
胡艳艳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起初住在同一个大院的人只以为他疯了,都特别可怜他,每天安排人给他挑水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