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噎了一下,急忙又道,“姑娘,你不知道,这贵女害人是有门道的,几年前,京城有个伯府的姑娘,就是被她闺中密友在胭脂水粉中掺了毒,那姑娘脸上起了疹子,后来落了一脸疤,被未婚夫抛弃,只得嫁到外地去。”
林安澜装作悚然一惊的样子,“这也太可怕了,那位闺中密友,为何要害伯府的姑娘?”
紫玉道,“自然是为了抢伯府姑娘的未婚夫。”
林安澜不解,“这未婚夫又不是个物件,咋还能抢来抢去的?”
紫玉瞧她一脸不解风情的样子,暗骂了一声土包子,添油加醋道,“伯府姑娘的未婚夫,英俊优秀,她那闺中密友心生爱慕,便使计抢了过来。”
林安澜看紫玉神神叨叨的样子,便好奇地问,“紫玉,你跟我讲这个,是想让我也抢谁的未婚夫吗?”
紫玉脸一白,顿时发觉自己跑题了,明明是想提醒林安澜多个心眼儿,不要使用唐蓁给的脂膏,怎么就聊到抢未婚夫的事了。
她咳了咳,改口道,“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看着林安澜纯良的眼神,她不得不把话说得直白了些,“我是说蓁小姐有可能在脂膏里下毒,您得提防着,千万别乱用她给的东西。”
林安澜瞪大眼睛,气呼呼地推了她一把,“紫玉,你太过分了,蓁儿怎么会像你说的这么恶毒,我明天要告诉母亲和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