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钱,林安澜决定自己去山上采草药。
她毕竟做过医生,有很多经验,而且香茶镇附近有座大山,山上有许多品种的草药。
林安澜偷偷把过苏雨的脉象,写了好几个治疗方案,最终选出性价比最优的那个。
周末,她喊上许岩锦一起上山采药。
许岩锦二话不说,背着竹筐,和外婆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许外婆站在院子里愣了半天,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许岩锦有什么朋友,这还是第一次,小家伙说要跟朋友一起出去玩。
本地不少人农闲时会去山上采一些常见的草药,拿到城里药铺去卖。但许岩锦家并不会这么做。
许岩锦虽然没有父亲,跟着外婆生活,可他母亲是个能干的,在朱城有一份高薪工作,每个月寄回家的钱不少,所以许岩锦虽然从小被人歧视,但物质上却没怎么受过苦。
山里雾蒙蒙的,被开发的程度很轻,一路上遇到各种蛇虫鼠蚁,许岩锦见林安澜一点都不怕,反而一路不断摘下各种他不认识的草药,并且越走越偏,就有些担心。
“骆棠,不能再往深处去了,山里有野猪,还有狼,会咬死人的!”
不是许岩锦危言耸听,香茶镇附近的村子里确实有传言,前几年谁谁进山后被狼咬断了一条腿,侥幸死里逃生。
林安澜伸出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下,“放心,我连小混混都打得过,不怕野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