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夫妻俩躺在床上,分析起骆棠来。
“轩轩被她害成那样,她倒考了个省状元,再过不久,就能风风光光去上首都大学了,我不服气!”
严芬眼里的恨意藏都藏不住。
她想起当初设计苏雨未遂一事。
这一家子表面上软弱可欺,与世无争,实则鬼心眼一套一套的。
老的阴险,小的狡诈。
金建设活了半辈子,顺风顺水,儿子高考失利,是他生平遇到的最大挫折。
他想起自己平时在单位与同事竞争职位、评职称什么的,妻子总能恰如其分给他出主意,帮他对付那些竞争者,从而获利。
妻子的手段是毒辣了些,但很有效。
“阿芬,这事全靠你了,等骆棠去首都上大学后,咱们就没办法报复她了。”
金建设长得十分儒雅,往往给外人的印象很好,单位里不熟悉他的同事甚至以为他是谦谦君子。
没人知道,他温和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肮脏的心。
严芬闭了闭眼,倏地睁开,脸上荡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轩轩说过,骆棠曾经跟他有过一段,你说这女孩子要是怀孕了,她还怎么去上大学?”
金建设有些意外,妻子竟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用这种毒计毁掉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他挑了挑眉,“你打算让轩轩跟她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