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1:小姑娘明日离开,你就如此烦心?
莫羡眼中划过一抹晦暗,虚扶着酒杯的手指,松开又聚拢。
老友2:既然明白自己的心意,就直接与她言明,何必要克制?
莫羡饮一口入喉:她太年轻,也对我无心,何必纠缠……我已然放开。
老友3:既然决意放开,就再觅佳缘。快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们也好留心参谋。
莫羡辗转于胸:我喜欢的女子……不必大度,觉得委屈,可以明摆着说出来;不必正气,听到不合意的话,不较真、不牵扯,只抽身离开;也不必温顺,会点头认同,但往往口是心非。有时我会判断错误,她会负气转身,但又很好哄,只拿着花,她就悄然笑开。那种感觉很美妙,像春雨后的彩虹,一眼就潜入心底……
老友1(悄悄):这要求是不是太细腻?
老友2(悄悄):不是太细腻,是心里住着人。
于是,老友3拍着莫羡肩膀:莫兄,说与不说,是你的态度;应与不应,是她的选择,两者并不矛盾,所以你还是早些回去,想一想该如何开口吧。
……
此时的琮晴正在沐浴,脱在一旁的“听风”手环,忽然光华四溢,由静始动,窜起一人高的白狐,全身无一根杂色,矫健而高贵,望向她的眼眸中,几分宠溺,又几分嚣张,仿佛在说:我堂堂狐仙,近千岁,做你母亲(清解语)的灵宠,已是勉为其难,如今还要侍奉你这小丫头,不像话!
它正准备把苍凛子的话转述琮晴,她却先一步说话:“听风,在我沐浴时间,你不可直接显露真身,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