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着急过来。”琮晴显然没有“见好就收”之意,“实在是‘听风’不遗余力地催促,我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苍凛子也是挂不住:小东西,真是被惯坏了!我身为掌门师尊,日后必要严厉管教,当然——适可而止;
杜言卿一抹浅笑:因有“听风”在手,掌门传唤,就不得不来,有意思;
“听风”有些郁闷:恃宠而骄的小东西,蹬鼻子上脸了。
……
苍凛子神情严肃:“这是我新纳座下的弟子。他原是大长老的首徒,玄武精深、见识广博。你当称呼一声‘师兄’。”
琮晴点头示意:“师兄贵姓?”
杜言卿行礼:“在下杜言卿。”
“于琮晴,好好招呼!”苍凛子对着她纠错。
她解下面纱,恭敬回礼:“杜师兄,来日方长,还请多多关照。”
一刹那,风声轻吟,山谷回荡;流水清澈,“叮咚”于耳;他觉得霞光秀影,映入心田,更有清脆的点鼓声,急促地敲开灰暗,敲开阴霾。从此,人生就有了色彩。